從2015開始在女人迷撰寫文章至今,已經有五年的時間了,看著自己一路上的經歷與變化,發現長大的模樣和自己想像中的差距還真的挺大的。
不知道有沒有人注意到,我最近在粉專關於我的部分,加上了 #一個非典型愛情心理作家?
我是來自亞斯星球的人,因為童年至今人際關係都不是很好,所以許多和人有關的問題,都會讓我感到焦慮,而焦慮到累了,就會轉成憂鬱。
然而,這並不代表說,我不適合從事心理工作。
在心理學上,一直有兩派鬥爭,有一派的人,認為要遠離個案、與個案保持界線;但有另一派的人,他們沒有那麼介意界線這件事情,譬如社工,可能同時也是受助者的朋友,更早期的則是榮格,他和自己的病患談戀愛,結果他的病患後來反而成了一個很有名的精神分析師。
我並不是要在這裡爭論倫理界線的議題,而是我在這飄盪的四年研究所生涯中看到,心理工作者其實有更多的可能,我無法被主流所接納,但就某種框架上而言,其實所謂的諮商師才是非主流:喜歡我是小生的人,選擇付費請他諮詢,效果可能遠遠超過心理諮商;相信塔羅牌的人,可能找一個他信任的人幫他算塔羅,效果遠大過於6次50分鐘的晤談。
就好像我在大學時期,聽到老師談921大地震時,現場的受災戶要的並不是心理諮商師,而是慈濟的志工們為他們安撫心靈。
我們相信什麼,會影響到我們成為什麼。而做為一個非典型愛情心理作家,我想我能做的,就是以我的生命經歷,去和需要找我求助的人碰撞,看能擦出些什麼生命火花。
謝謝你們,讓我這個被諮商界認定不合格的人,能夠在心理學的市場裡,找到屬於自己的定位與受重。
「嗨!我來自亞斯星球,我是一個心理工作者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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